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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潘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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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音少年!!#02

- 全員友情向

- 有他團成員客串演出

- 年紀部分有捏

- OOC嚴重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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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社內對決!!


現在第五音樂教室裡呈現一片死寂。

低氣壓自坐於前排中間位置的李知勳身上散發出來,烏雲更瞬間壟罩整個音樂教室,使所有感受到它的人都陷入沈默。

所有人都如同人形立牌般呆坐原地一動不動,垂著頭盯著手中的樂器——又或者與夫勝寛相同,正轉動眼球掃視周圍觀察接下的行動。

至於現在氛圍會變得如此,理由其實很簡單,正是社團在解除舊有危機後,迅速的遇到了嶄新的危機。

當然,這對熱音社而言是天大的危機——若沒將人數不足這點拿出來比較的話。

「你們……」

好不容易得以啟口劃破這陣沉寂的李知勳,卻又很快在嘆息聲下變得無言以對。

他大概是對這狀況深感氣結,所以言窮詞塞,就算有話想說也變得無話可說。

「算了,如果能勤於練習,說不定就能補拙完成演奏,但是……」

一個會幾個電吉他和弦指法,卻無法彈奏完整曲子;一個能在鋼琴上單手彈奏出小星星,但不會和弦——你們真的不是來這裡找互補夥伴的嗎?

前輩引退前說好的,會親自訓練好能自彈自唱的主唱哪去了?

李知勳在心裡默默腹誹一頓後,看著組裝好的爵士鼓輕嘆口氣。

就在沉默就如一潭泥沼般讓人越陷越深的同時,不知是誰將電吉他接上了線,用力一刷,使得音量被轉往接近MAX的音箱嘎滋的冒出震耳欲聾的刺耳爆音。

所有人都抱著腦袋,摀耳悲鳴,難受的就視線去找尋那位發出爆音刺傷耳朵,弄得頭疼的兇手。

最後,他們一致的將視線落在揹起紅色電吉他,蓄留一頭及肩長髮的人身上。

「淨漢學長!」
「尹學長?」

李知勳與全圓佑前後不一致的開口,而兩名新生只是默默地放下摀住耳朵的雙手。

「哎呀、哎呀,耳朵真痛。不過真是太好了,你們可終於活過來了啊。」

尹淨漢揚起彷彿不知發生什麼事的無害微笑如此說道。

「什麼活過來?我們一直都活著不是嗎?」

摸著胸口,吁了好大一口氣,李碩珉一臉真摯地看著他,而李知勳則難得的笑了出來。明白學長刻意製造爆音用意,夫勝寛則明顯察覺到周圍的低氣壓飄散。

然而,他們誰也沒料想到,居然會有人緩了半拍才從這陣爆音中緩過神來。

「呼,幸好我的耳朵還活著。」

接著一群人看向那慢了半拍的全圓佑,實在忍俊不禁,接連掩著笑直搖頭。

「我說,再這樣下去也不能解決吧?總該想個辦法才對,你說是不是,社長?」

起身重新調整音箱的音量,尹淨漢笑著重新測試音箱聲音,確認沒在那陣爆音中損壞才安下心來——老實說,他單純只是想讓他們提起精神,壓根沒注意音量問題。

雖然依這音箱老舊程度,或許過陣子就該換個新的,但目前社團金費似乎不足添購。

也許哪天他們得利用假日去做街頭演出,籌措社費添購器材——只是學校會答應讓學生街頭表演嗎?過去還沒碰上,所以一直沒有好好思考過。

若是可行,這將會是個很好的管道;無論是鍛鍊上台演出的膽量,磨練技術,讓七門高中熱音社更多人知道、看見,更甚於達到賺取社費目的順利換新器材。

思及此,尹淨漢默默地為之後打好了主意。

「那就這樣吧。」從爆音中打起精神,重新振作的李知勳終於整理好思緒啟口,「李碩珉電吉他由淨漢學長指導,夫同學的鍵盤就由我指導,從現在起兩周後驗收。」

聞言,尹淨漢像是想起什麼,分別掃視兩名新生後打趣的說道:「既然如此,要打賭嗎?」

「打賭?」
「對!練習同首曲子,公開成果演奏,投票決定勝負,輸的一方請吃炸雞,如何?」
「這個嘛……」
「當然,以競爭公開演出除了足夠吸引目光,說不定還能趁勢招收新社員。」
「哦?這似乎能行啊。」

聽取建議後,李知勳一手抱在胸前,拖著另一隻握起拳頭掩住了嘴,垂下眼,轉轉眼球陷入極其認真地思索當中。

然而,猶如待宰羔羊的新生二人組則在一陣緊張等待的對視中,並於社長一句「就這麼辦吧」之下當場被宰——噢不,是各自繃緊神經,積極展開緊鑼密鼓的特訓。

至於從頭至尾都沒被點名的貝斯手全圓佑,並沒因此就閒著無事。

負責活動宣傳的他則在當日返家後,於學校社團網頁放上有關熱音社社內對決的消息。

不知是否因為好幾次未按學生會規定,隨意在牆上張貼非法海報的關係,所以在學生會關注名單因此小有名氣的他,發出訊息的當下很快就受到不少關注——當然,首先捎上關心的正是學生會。

儘管如此,他仍以三十分內完成活動為由,順利在學生會長批准下借到週五的禮堂。

確定地點是室內禮堂,日期在熱門的週五後,雙方人馬特訓行程就變得更加嚴密。

尹淨漢的電吉他教學看似放任寬鬆,但實際上每日達標列條多得讓李碩珉就算夢中也在練習,嘴裡嘟嘟噥噥著指法——所幸的是他有原音吉他基礎,所以基本上學習進度保持一定速度前行。

至於只會單手簡單彈奏兒歌的夫勝寛,在李知勳眼中是個完全未經琢磨的入門新手。

好在對音樂有興趣,過去也有專心聽講,多少認識音符位置,所以沒時間從看譜開始教起的李知勳,僅是簡單以指法先讓夫勝寛認識左右手音符於鍵盤上的位置。

起始由李知勳親自演奏一回錄音,要並求每天聆聽熟記,然後才在試著分開各自彈奏後逐段合奏,再一氣呵成彈奏整首曲子,接著反覆練習。

每回練習他們都會錄音紀錄,為得是能更好的指出失誤好能找到需要修正處。

對李知勳來說,他最慶幸的是夫勝寛有擁想贏的強烈意志。加上對鋼琴有興趣,以及左右手協調性跟音感不錯,所以學習速度就初學者而言算是相當順利。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並非半吊子心態這點——除此之外,李知勳還看出了他的野心。

不曉得是勝負慾的關係,還是建立在對方年紀相仿,又同為新加入的社員這點。

「總之,這孩子對於想贏過李碩珉的想法完全顯現於音樂當中。」

大口咬下波蘿麵包,接連好幾日都捨棄吃飯時間專心擔任嚴師,沒什麼時間好好坐下喘息的李知勳難得如此輕鬆悠閒,就連相當久違一塊吃飯的同班同學全圓佑也覺得十分難得。

「這樣不是很好嗎?」
「有強烈想贏的想法好是好,但就是太過露骨了,音樂會變得生硬。」

昨日之前都還是一下課就抓著預買的麵包,請他幫忙買牛奶拿到音樂教室,便風風火火跑去做地獄級魔鬼訓練的李知勳;忽然這麼一想,全圓佑竟沒來由的感嘆起來。

不曉得該感嘆時光還是受難者呢?

老實說,看著夫勝寛臉都皺在一起的模樣,全圓佑很是能感同身受。

因為他很明白,在指導中的李知勳看來可是就跟魔鬼魚一樣可怕。

好像背後隨時隨地會冒出一條帶刺的有毒尾巴刺向你,懲罰你的錯誤。

別認為這是很有趣的比喻,每回接受被指導時,他都有種自己好像會被魔鬼魚吸進嘴裡吃下的錯覺,感覺相當吃不消——但值得高興的是,他熬過來了。

喝著手裡的柳橙果汁,全圓佑瞅眼一旁默默吃完波蘿麵包,正啜飲牛奶的李知勳。

嗯,果然還是這樣最好。只是不知為何,他總有暴風雨前寧靜的錯覺。

大概是因為,今天是熱音社內戰賽前一日的關係吧。

「那麼讓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全圓佑,你最近貝斯練習怠慢了對吧?」
「不,我一直很努力按照知勳你說的,每天回家練彈一小時。」
「從今天起練習兩小時,下星期我要驗收成果。沒通過就增加一小時,直得通過為止。」
「啊?這樣一來我就沒時間可以看小說和玩遊戲了!」
「三小時。」
「我知道、我知道了,兩小時,就兩小時!再少我遊戲地位就會受到動搖,引發世代交替!」

不,看來這顯然不是什麼暴風雨前寧靜的錯覺,而是置身暴風中卻渾然不知。

喝著柳橙果汁,全圓佑默默地從今天開始忍痛減去遊戲與閱讀的時間,並於下周通過驗收前,暫時忍下到書店悠轉買書的衝動。

看來這是上天對他這兩周都沒努力的懲罰——當然,他所指的上天正是李知勳。

為了隔天成果驗收,夫勝寛幾乎只要有空就會按照李知勳所說,反覆聽音樂熟記旋律,依照記憶回想手指在琴鍵上的位置,並趁午休時間到音樂教室練習。

雖說前一天不似那幾日緊湊練習是為了放鬆,不讓自己因為過度緊張而失敗。

可儘管如此,夫勝寛還是認為自己需要練習,所以整日仍沒漏掉任何練習時間。

至於被尹淨漢下了休息令,卻仍舊成天抱著電吉他,有空就摸弦熟悉,午休便前去通往頂樓梯口練習的李碩珉也不遑多讓。

到了對戰的當天,於午餐時間來到禮堂觀戰的人比起預期還多。

立在幕廉後的夫勝寛探頭張望台下人群,抬眼就對上對面也同他探看人群的李碩珉。

對方燦著一張笑臉朝他擺手打招呼,可他卻只是腦中一片空白,旋即就被李知勳拉到後台去強迫吃點東西墊胃,順道聽著等會要演出的曲子溫習手指彈奏的感覺。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逼近,預計於十二點半在禮堂開始的比賽也即將到來。

隨著將要開始的比賽,以訛傳訛的謠言也在會場裡如口沫病菌般傳開。

大家都在熱烈地談論著,有關李知勳如果輸了這場比賽,將會退出熱音社的消息。

野心滿滿的其他社團正討論著等會兒結束要拉人入社的話題,不只是沸反盈天的吵鬧聲,就連各種食物的香氣也隨之充滿整個禮堂會場。

來到會場的人不只是好奇地學生與充滿野心的社團,就連學生會長也都前來觀戰。

立在門口發放排版簡陋宣傳單的全圓佑與會長對上眼,尷尬的漾起了笑臉。

看來這場內戰賭上的不只是炸雞,還有過去就在社團間炙手可熱,對熱音社最重要的社長。

被如此扭曲了結果,這下……該如何解釋才好!

全圓佑看著從舞台幕簾後傳來的殺氣,心中一凜,僵著臉,嘴角不敢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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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即將開使的比賽,
各位同學支持鋼琴隊 還是 電吉他隊呢?
歡迎於留言投票哦哦哦哦哦!!

一人一次最多可投五票!
ㅋㅋㅋ來改變比賽結果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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