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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員友情向

- 有他團成員客串演出

- 年紀部分有捏

- OOC嚴重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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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鼓手！！

比賽結束當天，為讓社團盡快步上軌道，李知勳分別替新生二人組整理了一份樂理圖書清單，並表示這些書全能在校內圖書館找到，更定於下周進行筆試。

端詳手中寫滿兩張A4紙的清單，再瞅眼身旁李碩珉只用一張紙解決的書籍，夫勝寛打算舉手抗議，早有預料的李知勳僅用一句話就讓他無話可說。

「萬丈高樓平地起，已經輸了一大截，不從基礎先補起之後會很辛苦的。」

「……是，我知道了。」

悲情的看著滿滿書名，夫勝寛已做好每天待在圖書館埋頭補足基礎的打算。

「還有就是……」李知勳說著，舔了舔忽然變得乾燥的嘴唇，欠身道，「各位，今天很謝謝你們！」

「嘩！知勳變得如此坦率，真是好不習慣。」

「同感。」

分別被全圓佑與尹淨漢攻擊，這讓提起勇氣老實道謝的李知勳無話可說，努努嘴旋即改話。

「總之，下星期一中午來這裡集合，我請大家吃披薩，沒來就算自動棄權。」

話末各自分派練習譜後，李知勳在宣布提早結束社團活動，將關門大任交由全同學負責，便與約好談談今日在直播留言裡所見所聞的尹淨漢一道離開。

接下社長丟來的鑰匙，看那返家方向不同的兩人一塊離開，全圓佑有些納悶，還沒來得及喊住他們腳步，他們就已步出第五音樂教室，身影消失在樓梯間轉角。

「全學長再見，勝寛再見。」

揮動握著書單的手，李碩珉抓著書包向還未離開的夫勝寛，以及立在門口的全圓佑道過了再見便徑直離開。

留下的兩人互相望了眼，尷尬卻有默契地沈默，更同時間準備好離開。

將音樂教室的門上鎖，全圓佑正打算和夫勝寛道再見後去趟教師辦公室還鑰匙，卻反倒被對方搶先在前開口。

「學長，不好意思，有些問題我想問你。」

「咦？」他愣了愣，「那不介意就邊走邊聊吧。」

「好。」

跟著全圓佑走往三年級教學大樓。沿路經過的布告欄上不是張貼成績單，就是大學招生海報、倒數大學修學能力考試日這類紙張，再或者就是禁煙遠離毒品危害防制傳單。夫勝寛好奇地環視周圍，半晌才鼓足勇氣提問，「那個，我可以請問學長，關於今天的比賽，為何有這麼多人瞄準知勳哥而來嗎？」

「好奇嗎？」

「當然。」夫勝寛眨著圓滾的眼睛，眉頭輕蹙，表情認真。

「理由很簡單，他可是個無價的萬能機器人哦。」

「是真的機器人？」

低頭看著雙手，回想中午時的手感，夫勝寛認為那感覺抱起來不像機器人。比起機器人，更像真的人類那樣既柔軟又溫暖。

「哈哈哈，他當然不是機器人，是貨真價實的人類呢。我所說的是指當你從他身上挖掘時會忍不住讚嘆『真是個不簡單的傢伙啊』，感覺就像個機器人一樣，好像什麼事都難不倒他一樣。」

「那麼知勳哥是個怎樣不簡單的人呢？」

「真是個好奇寶寶。你真想知道？」

「不好奇就不會問了。」

「說得也是。」

沿著樓梯下樓，走在三月末春天學校走廊上，儘管隔著窗卻仍然能感受外頭接近落日時分，好似冬天般地寒冷氣溫。

抵達教師辦公室所在的二樓末端，全圓佑讓學弟先在門外等候，敲響門板獨自打著招呼開門，將鑰匙返還後像是宮廷劇裡的內宮小碎步退出教師辦公室，輕輕掩上門板。

對於自己無厘頭搞笑沒人理會早就習以為常，所以他只是看著拿出圍巾的夫勝寛，吸吸鼻子問道：「又變冷了呢。噢對，出校門後你是走左邊，還是右邊回家？」

「往車站走……從大門應該是右邊。」

「那麼就一起走吧。」

「好。」

下樓換回鞋子並肩前往校門，全圓佑呼口白氣，忍不住寒意還是從黑色背包裡取出圍巾繞上——看著早就繞上黑色圍巾將自己包裹得緊緊的人，他沒來由地勾起唇角。

「知勳他曾提過，自幼學習古典音樂，至此過去一直是管絃樂隊成員。對了，我們是國三時認識的，那時他突然轉學來，聽說是隨父親搬家過來。」

「果然。知勳學長音樂底子很好不是沒有原因的啊。」

「當然。」他笑了笑接著說，「基本上樂團裡出現的基本樂器他都算是擅長。剛升上高中時就成天被管絃樂社社長追著跑，這件事直到他加入熱音社才終算是宣告結束。」

與不少其他學校的學生、穿著正裝的上班族以及帶著孩子購買晚餐媽媽們擠身在人行道上等待紅綠燈，接近車站的周圍比起方才那條綿長的坡道顯得吵雜。

經過的流浪狗還不妨與寵物狗參了一腳，互嗅氣味，拌了小嘴，隨後便讓主人制止。

「但是加入熱音社這件事，他不是為了閃避，而是有著目標。」

「什麼目標？」

「你知道High School Rock Festival跟Rock & Pop Festival嗎？」

「知道，一個是指標性大型比賽，一個是指標性的大型活動。」

夫勝寛轉轉眼球回想，由於DXS樂團均有參加還奪過金賞，所以都曾聽大姊提起過，家裡甚至還留有當時大姐和朋友拍攝的影片、相片，以及當時的剪報。

「你很清楚啊。真不錯。」抹抹通紅的鼻頭，全圓佑覺得這天實在冷得過分，不由得將雙手收進兜裏，縮起脖子聳起肩膀，「能站上那兩個舞台上演出就是知勳加入熱音社的目標。」

夕陽染紅的天空參著一股類似於秋日氛圍，但是路樹枝枒上含苞待放的花朵與茂密的綠葉，還有就快結束綻放季節的櫻花，春天氣息正不斷隨風圍繞著週身。

紅色行人燈號在閃爍後轉為綠燈，號誌燈數字便從八十秒開始倒數。

「雖然不曉得他不願加入管弦樂隊的理由為何，但是看著他的演奏時，會讓人有『我也想成為像他一樣的人』那樣的衝動。嘛，能說的大概就這樣了，那麼下星期見啦。」

全圓佑笑了笑沒再多說，在通過斑馬線後便和夫勝寛分道揚鑣。

他明白學長方才所提及的感覺，因為這和當初在濟州島老家看著大姊收藏的DXS樂團演出時是相同的——那種帶著耀眼光芒，讓人目不轉睛，打自心底想變得像他一樣的強烈感受。

也正因為如此，自己此刻才會穿著和當年樂團成員相同的制服站在這裡。

藏青色西裝外套、長褲，杏色針織開衫，酒紅色白斜條紋的絲質領帶，白色襯衫；這是七門高中冬季制服的標準穿著。

夫勝寛立身鵝黃燈光書店找著清單內書籍，眼角餘光卻瞥見玻璃窗映照一張異國樣貌的少年，而他身穿著制服與自己相同，好看容貌意外讓他看出了神。

直到那位有著異國面孔的少年戴上掛放頸肩的黑色耳罩式耳機離開，他才於粗心讓捧在手裡的書滑落下緩過神來。

啪咚！

從手中摔落的書本將他注意力拉回，李知勳不慌不忙彎身撿拾，正托腮注視座位旁那面街景一覽無遺的落地窗外，尹淨漢忽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感嘆。

「臉長的好果然很重要。」

「嗯？」

將不小心被手肘推落的書本拾回，李知勳疑惑抓起冒水珠的紙杯汽水喝上一口。

「嗯？喔、剛剛聊到哪了？」收起視線，尹淨漢捏起薯條放進口裡咀嚼。

「我想想……是直播時清石男高熱音社的留言。」

「所以社長要接受應戰嗎？剛剛我跟學長通過電話，他說清石男高過去雖是亦敵亦友，但已經很久沒像這樣提出邀請了。」

雙手輕握裝有可樂的紙杯裝，手指搓了搓紙杯上的水珠，李知勳努努嘴仔細思考了會兒。

「依現在狀況來說，接受跟投降沒兩樣，除非新生二人組突然覺醒之類。」

「或者來位新鼓手。社長，你覺得如何？」

「鼓手？」

李知勳好奇地看著對桌的尹淨漢那張饒富興味的表情。

「沒錯。」他笑了笑捏起薯條，「這麼說吧，對初學者而言，勝寛今天表現確實讓人讚賞，只是還沒達到演出實力，假如臨時抽去這些曲子鍵盤部份，歌曲豐富度就會減少，但你若要補上鍵盤手的位置，如此一來我們就會少個鼓手。」

聽完尹淨漢的解釋，啜飲可樂，李知勳用牙齒輕磨吸管，手指來回摩娑著紙杯上的水珠，儘管耳窩裡充滿速食店裡吵雜的人聲，他仍陷入一陣沉思中。

「既然如此，淨漢學長會這有此提議，看來是有不錯的人選了吧？」

「當然有。」

唇角揚起自信的笑容，他從紅色紙盒裡抽出一根薯條，沾上一大口的番茄醬入口。

「那孩子的名字是……」

「崔韓率？」

周一中午，夫勝寛應約來到第五音樂教室，在舞台中心圍起的圈子落坐，聽著對話分食那盒不足填飽胃口大開的成長期少年胃袋的美式香腸披薩。

「怎麼？勝寛知道這孩子嗎？」

看夫勝寛困惑得臉都皺在一起，李知勳坐在一旁咬著吸管投來關注。

「我好像聽過。」咬了口披薩，他將記憶連同起司香氣一塊咀嚼，卻還是對這名字為何有些熟悉這點沒個明白。

「他似乎是一年C班的。」

飲下一口可樂，全圓佑不慌不忙的補充。

「那不是和我同班嗎？」

「聽說幾星期前都還在國外，最近剛歸國，這幾天應該就會來上學。」

話盡，李碩珉拿紙巾拭去嘴上醬汁，笑了笑抓起可樂爽快喝下。至於全圓佑一聽，略感佩服地望向他，因這可是周末時受尹淨漢之託進行調查才得知的內容。

「真沒想到你的情報還真靈通。」

「那是因為我們班女生最近都在討論，她們消息靈通到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境界。」

幾個人聞言一笑，隨後有志一同的將視線落在與崔韓率同班的夫同學身上。

「那麼將這孩子拉進熱音社的重責大任，就全託付給你啦，勝寛學弟。」

尹淨漢笑了笑，攫起最後一塊披薩立身，就這樣離開第五音樂教室。

「嗯，就如淨漢學長所說，那麼就拜託你了。」

收拾披薩紙盒，李知勳將鑰匙交給全圓佑，帶著要扔去回收場的紙盒離開。

咀嚼嘴裡最後一口的披薩麵包邊，感到消化不良的夫勝寛瞪大了圓眼看著他們，最後因為無法反駁只好將抵達嘴邊的一句「為什麼是我」連同嚼勁十足的披薩麵包邊一塊咀嚼嚥下。

他不只感到腸胃不適，就連腦袋也隱隱作痛。

這個責任也太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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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韓率預備上線。